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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道缅甸酷热暴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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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白店风用什么药求道缅甸:酷热暴雨

第一章初到仰光禁足四月

年初,拿到禅修签证后,安顿家事后,初夏时分自北京飞往缅甸仰光阿江边佛学院。维摩那那时在家名字是维摩那,缅甸之行既有期待,更多是忐忑。抵达仰光机场上空,星星点点皆是耀眼的金黄色南传佛教塔尖。缅甸阿江边佛学院的教务主任接机。一出机舱,热浪扑面而来,瞬间汗流如注,热辣的阳光睁不开眼睛。机场到阿江边佛学院一个小时车程,路过一座一座南传特色寺院,身着红色袈裟的僧人络绎不绝,阿江边佛学院有多位沙弥,20多位比丘指导沙弥们学习巴利语三藏。每天上午9点,沙弥和比丘托钵乞食。住在寺院铺着柚木地板的客房,慢慢适应仰光漫长湿热的气候,适应着蚊虫叮咬,连续7天跟着僧众托钵乞食时,帮僧团处理食物。寺院主持敬法西亚多每天问候是否适应饮食和气候。第八天我决定出家为僧。主持微笑着说:“可以,但是你要先做实习僧,也就是做沙弥4个月,考核合格了再成为比丘。”我并不知道沙弥和比丘有什么不同,觉得都是出家人欣然同意。剃头换袈裟后,每天3点半起床,4点进佛殿做早课,9点托钵乞食,11点午斋,下午6点晚课,

除了跟随僧团托钵,四个月不许单独外出。

好山,好水,好寂寞

适应了仰光气候后,寺院生活日复一日单调的节奏,蓝天、白云、棕榈树、佛塔、寺院,审美疲劳后好山好水好风景,也好寂寞,颇为无聊。一日午后,闲坐客房三楼的阳台,一架飞机掠过蓝天,慕然想起“三万英尺”这首歌,记忆闪回到北京的家人朋友,立刻想回北京。说走咱就走。收拾行李,拉着箱子,准备下楼向主持告别。忽然心里响起一句话:“一个月就回国,学到了什么?以什么安身立命?”立刻放下行李箱,躺卧床榻。是啊,当初信誓旦旦不学会禅修,证得阿罗汉不回国,现在一个月就因为忆起往昔一首歌就打道回府,无颜见江东父老,更无法面对自己的誓言。出家不是目的,学会禅修,自己不再遭受焦虑之苦,帮助更多没有机会来缅甸密集禅修的中国人,不再遭受焦虑之苦是我来缅甸禅修目的。

维摩那在缅甸学习禅修的三年期间唯一的一次动摇。

《那时慢》:车,马,邮件都慢

心安后,身自然安稳。严格遵守缅甸阿江边寺院僧团作息时间表:3:30起床5:00早课5:30早斋9:00托钵11:00午斋18:00晚课22:00就寝4个月时光转瞬即逝,僧团通知我,这四个月沙弥考核期间,戒律经文禅修综合成绩第一,获准成为比丘。年1月19日,正式成为比丘,巴利语法名是:vimalabuddhi,中文音译是:维摩那。寺院主持敬法西亚多,雨安居期间安排维摩那禅修三个月外,其他时间送去缅甸国际上座部佛教弘法大学上午、下午和晚上,学习巴利语、阅读三藏经典,不许出寺院。

一日又一日,

一周又一周,

一月又一月、

一年又一年,在平静的木钟和铜磬声中,在雨季和旱季的转换中,3年僧团慢生活转瞬即逝。3年缅甸寺院慢生活的熏习,现在习惯走路慢、吃饭慢、说话慢,衣食住药知足,学会感恩,脾气越来越小,贪心越来越淡......3年缅甸寺院的慢生活中,常忆起木心《从前慢》诗中的一句: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第二章不再惧怕坐禅年2月,维摩那在缅甸仰光洽密棉禅林禅修了一个月。恰宓棉禅林的主持时因德嘉禅师。年10月5日,因德嘉禅师出生于缅甸中部蒙育瓦省(MonYwa)飒拉巴村庄。12岁,于尼弥塔园寺内出家为沙弥。年,20岁时在缅甸中部曼德勒省阿玛拉布拉城的马哈甘达勇寺院的嘉纳噶毗维芒萨西亚多座下受比库戒。24岁接触到马哈希西亚多的一部禅修著作后颇受启发,于当年冬季在马哈希禅修中心参加45天的密集禅修,之后一直在曼德勒教授佛法。35岁获得缅甸政府颁发的法阿阇黎称号。年,受恰宓禅师的器重,于恰宓莫比森林禅修中心担任禅师,教导国内外的禅修行者。西亚多在恰密禅修中心做指导禅师15年。年,因德嘉禅师创立自己的恰宓棉禅修中心。年,因德嘉禅师被缅甸马哈希体系的禅修中心集体授权,代表马哈希体系与缅甸政府宗教部门以及相关机构交涉马哈希体系的权益,以及代表马哈希体系解读马哈希禅法。因德嘉禅师迄今为止一直致力于马哈希禅法指导,弘法足迹遍及中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澳大利亚、法国、德国、瑞士、美国等国家,禅师弘法志业从未间断。维摩那长期行禅,一行禅马上就进入轻安状态:脚先是踩在棉花上,后来脚步运动时,感知到是一个接一个的动作构成的,就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之间都是有生有灭;而且每一个微细的动作之后还有更多的动作和感受出现,观不完,例如:感知右脚抬起时的瞬间,不只是脚跟抬起这一个发生,而是全身的肌肉筋骨在此刻都有各自的运动,太多的微细感受,感觉观不过来,对观察的心和观察的目标,起了厌烦的心。但是一坐禅,十分钟左右就感觉腰部和脊椎,被一只燃烧的钢针刺入,钻心地火炙般地痛,到十五分钟后,再也无法忍受。坐禅困扰维摩那多年。因德嘉禅师慈悲地拿过一个坐垫,对折一下,亲自给我演示如何坐禅。结束禅修报告后,我去禅堂打坐,居然在一座的一个小时内的前45分钟,都不再出现针刺的感受。从此我不再害怕坐禅,而且能将行禅时的感受“移植”到坐禅。记得五六年前开始禅修时,行禅令我快乐,坐禅令我痛苦不堪。通常才坐下15分钟,腰部左侧就开始酸、麻、胀、痛难以忍受,一直认为是运动带来的腰肌劳损痛,直到年11月30日,因为腹痛住院检查,才知道原来是肾结石在作祟。在缅甸洽密棉禅修中心禅修时,每次坐禅到15分钟,腰部左边就开始剧烈疼痛,痛到无法忍受,大汗淋漓,腹部痉挛,坚持1个小时左右就不得不起座。一天晚上小参汇报后,因德嘉禅师说:“你在行禅和生活禅的观照方面都很细腻,但是缅甸本地修习马哈希禅法的禅修者,每一次禅坐时间都至少两个小时,这样才能够培养出连续的刹那定,仅有短短几分钟的刹那定之定力,是没有办法清清楚楚地看到所缘的生灭。你要加强禅坐时间的长度和强度。”很诧异,因为在中国大陆,曾跟随本土禅师父学习,禅师一再强调,学习马哈希禅法,只需要坐禅一小时,行禅一小时就可以,坐禅时间久了,会转去修止禅,这样影响修习观禅。维摩那当下决意在第二天下午,坐禅时必须坐满2个小时,否则,脱下袈裟回国。第二天上午依然是一小时坐禅,一小时行禅,用完午斋后,先休息一个小时,然后慢慢地起床,慢慢地走到禅堂,慢慢地铺好坐垫,慢慢地坐下。坐直后,再慢慢地移动上身,将身体调整到当下感觉最舒适的姿势后再坐稳;然后轻轻闭上双眼,闭上双眼时,觉知上下眼皮轻轻接触时的感受;双手相叠放在大腿上,觉知手掌和手背的触觉。接着,大拇指相触,因为大拇指相触时,触感非常明显,心被触点吸引,不会散乱,五分钟后,心不再散乱,再去观照腹部的起伏或者观呼吸。再接着,15分钟后,腰部酸痛不约而至,开始是隐隐作痛,后来酸痛感一点一点加剧,因为提前决意要坐禅两个小时,所以当下心里平静,身体放松,筋肉也不僵硬,所以心能够一直跟随并观照所缘的变化,酸痛只是酸痛,心只是识别酸痛。1小时后,因为久坐导致全身血液循环不稳定,头、颈部、肩部、脊椎、臀部、大腿、小腿、膝盖和脚,都出现不同程度的麻胀状况,此时,筋肉因为疼痛麻胀不由自主的紧张僵硬,身体的紧张僵硬导致心也紧张和僵硬,就在一个小时前,腰部酸痛与心可以和平共处,现在不但腰部酸痛突然加剧,同时,身体其他部位的苦受也密集出现:苦受如同雨天,我们走在空旷的路上,又没带雨伞,雨滴密集地洒落在身体上,当苦受密集地出现时,身体因为疼痛而导致筋肉紧张僵硬,此刻我能做的只能是忍耐苦受。1小时三十分钟的时候,苦受如出笼的猛虎开始发力,此后我大汗淋漓,汗珠子从额头留下来,洇湿了眉毛,眼睛也被被汗液的盐水折磨;身上的汗,洇湿了袈裟;原来上下叠放的双手,也紧紧地攥在一起;呼吸也急促,腰酸疼得似乎要断开,感觉身体痛得抽搐;大脚趾肿胀,血似乎要从脚趾头冲出;大腿和臀部也是酸胀难忍,尤其感觉大腿部位有一根筋,被强力拉拽,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下座。下座后,计时器显示坐禅时间是1小时55分钟。因为突破了一个小时的长期禅坐习惯,内心生起了喜悦,就在等待麻木的双脚恢复正常知觉时,听到禅堂外芭蕉树上传来一阵尖锐急促的鸟鸣声,就在那一刻,感觉鸟声在身外,也在心外,心只是识别鸟声,没有喜欢,没有厌烦。接着,听到禅堂不远处公路传来货车满载重物,沉重地碾压着路面声,尖锐刹车声,轮胎摩擦路面声,平日里,禅坐中听到这些货车声烦躁不安,现在车声只是车声,心只是知道车声而已,声音即起即灭,心里没有厌恶。此时,如同繁华的十字街头放置一面宽大的镜子,镜子里是熙熙攘攘的行人和车辆。我站在镜子面前,戴着耳塞,听不见任何声音;戴着口罩,闻不到任何味道;只是看着行人车辆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心如同这面镜子,平静淡然,只是知道人来车往,既不喜欢,也不厌恶。此后,坐禅不再令我痛苦不堪,只要提前决意,两个小时或更长的坐禅时间,再也不会被疼痛折磨。禅修想要进步,决意的力量很重要。

而观禅之刹那定的获得,尤其是要具备观照到所缘生灭的刹那定之定力,只是简单和初浅地观照所缘是不可能获得的,需要加强坐禅、行禅和立禅的强度和力度,才可以到达目标。

想吃是贪

维摩那安住于缅甸仰光因德嘉禅师的禅林。密集禅修一个月后,每次上午10:00左右托钵回来,感觉饥饿难耐。一天下午禅修汇报时,鼓起勇气告诉禅师,最近托钵回来总是感觉很饿。禅师笑了笑,用缅甸语对净人叮嘱了几句,净人看着我也笑了笑。第二天上午,托完钵回到孤邸,刚洗完脚,净人敲门进来,供养我一块糕点。当时,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饥饿之下,还是享受了糕点。第3天,净人敲门进来,又供养我一块糕点。我更加不好意思。下午禅修汇报的时候,询问禅师:“为什么我觉得很饿?”禅师笑着说:“心里对某物或某事或某人或某境,想得到的程度有多深,心里的贪就有多大。”顶礼禅师说:“下次感觉饿的时候,我标记‘贪’‘贪’‘贪’,而不是‘饿’‘饿’‘饿’。感谢禅师的慈悲,明天我不需要多余的食物了。”此后两个月密集禅修期间,感觉饿的时候,提起正念,标记“贪”“贪”“贪”,三五个标记,饥饿的感觉就消失;希望得到某物或某事或某人或某境时,提起正念,标记“贪”“贪”“贪”,三五个标记后就放下想得到的欲望。缅甸班迪达禅师开示过,在修学佛法上不需自限于素食。当然,均衡的素食有益于健康,如果出於悲悯的动机而不吃肉,这样的想法确实是良善的。

从另一方面来看,如果你的新陈代谢已适应肉食,或有其它的健康需要必须吃肉,则不必因此而有罪孽深重或有害修行等想法。一个大多数人无法遵循的律法是无效的。

第三章归去来兮毛淡棉年2月旱季,缅甸仰光佛学院学习巴利语已经半年。周末时,突然很想去禅修,想去毛淡棉禅修,培养定力。维摩那甚少离开寺院在仰光参观访问,只是周末偶尔去仰光大金塔绕塔,放松,感受缅甸的佛教氛围,并不知道仰光长途汽车站在哪里,更不知道如何坐车。此刻一位中国内地禅修者邀请我同去仰光大金塔绕塔。缅甸的2月正是旱季,持续三四个月的蓝天白云,美是美,但没有一滴雨水,气候酷热难耐,稍不注意我们就会中暑。赤着脚绕完大金塔回佛学院时,我们乘坐开足冷气的出租车。途中我们谈起不知道如何去毛淡棉时,出租车师傅突然插话,他用生硬的闽南话告诉我们,他知道如何去毛淡棉。我们甚是经验和欣喜,顿时,炎热的旱季也不再烦躁。出租车师傅告诉我们,他爷爷从福建来缅甸定居,他出生在缅甸,福建话只能讲一点点。拥挤的仰光街道上,出租车左弯右拐,半个多小时后,抵达长途汽车站。出租车师傅带着我们来到售票窗口,协助我们购买了第二天去毛淡棉的车票,送我们到佛学院后,并和我们约定,第二天早晨8点来接我们,送我们去长途汽车站。第二天早晨,辞别戒师敬法禅师时,戒师微笑着说:“不习惯就回来,寺院就是你在缅甸的家。”出租车师傅带着我们去了公交车站,送我们上车后,特意叮嘱长途车司机,说我们是外国人,请长途车司机到了毛淡棉禅林时,提醒我们下车。挥手告别出租车师傅,我们去了缅甸的毛淡棉地区。五六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毛淡棉。毛淡棉地区经济条件不佳,禅林在靠近江边的山谷里,相比仰光,禅林潮湿闷热,僧寮又没有空调电扇,饮食简陋,颇不适应,两三月后,胸闷心慌,于是我回到缅甸仰光佛学院。戒师敬法禅师貌似洞察一切地微笑着点了点头,欢迎我们归来。

差点死在毛淡棉禅林

年旱季,维摩那在缅甸毛淡棉帕奥森林道场禅修。天气干燥酷热,没有空调电扇,毛淡棉帕奥禅林的传统又是素食。早餐菜谱是:白米粥+白米饭+青菜;午餐菜谱是:白米饭+糙米饭+白米粥+青菜。两三个月,维摩那体重从斤,骤降到斤,减重24斤。虽然感觉似乎身轻如燕,但换来的是体质虚弱,头晕目眩经常出现,有时饿得眼冒金星。下午洗漱时间,偶遇来自大陆青岛的禅修者龚贤友,他是医生。龚大夫看了维摩那一眼,转身进了孤邸,拿了一瓶复方丹参片供养维摩那。说明书说复方丹参片治疗心脏病高血压,维摩那很诧异。龚大夫告诉维摩那,他发现维摩那的手在颤抖,是失去自主意识的颤抖。龚大夫测完维摩那的脉搏跳动,说因为体重快速减轻,导致体质虚弱,加上营养不良,以及环境燥热等综合原因,这才导致心跳过速,引发房颤,房颤严重会危及生命。禅林偏僻,没有专业的医疗设备和救治条件,维摩那卧禅自救。仰卧、闭眼,身体平躺于床;双脚自然平放,双臂平放于身体两侧,手心向下。卧禅时,慢慢躺下;躺下过程里,觉知身躯与床铺接触时,每一次触以及每一处触点的不同感受。身体调整到感觉最舒服的仰卧姿势后,不再动,静静地观照心跳。因为房颤,心跳如狂躁的野马,怦怦的跳动声中,心脏几乎要窜出胸腔,呼吸也随之急促,腹部亦快速起伏,头晕目眩感加重。维摩那静静地观照心跳,既不企图强行改变心跳的速度,也不试图控制心跳的频率,仅是单纯地观照心跳:首先,心跳如同擂起的战鼓,心跳频率快速,心跳跳动幅度大。静静地观照,也许10分钟、也许不到10分钟、也许超过10分钟,接着,心跳频率渐缓,心跳跳动幅度渐小。静静地观照,再接着,心跳频率微弱,心跳幅度微小。静静地观照,其次,心跳频率渐渐趋向消失,心跳幅度渐渐趋向消失;静静地观照,再次,心跳频率消失,心跳幅度消失;静静地观照,最后,1、觉知心跳频率的心消失,觉知心跳幅度的心消失;2、呼吸停止,出现一瞬间的空白;3、瞬间,呼吸恢复,同时,感知心跳恢复;感知腹部起伏恢复,感知眼睛异常清凉,感知头脑异常清醒。4、只要愿意,心可以随时且瞬间进入并安住于无思无虑的清凉寂静之空寂。雨季来临前,维摩那回到缅甸仰光,恢复饮食荤素搭配,注重营养,增强体质,且知冷知热,作息规律,身体康复。同时,养成每天一睁眼就去觉知心跳的习惯,虽然继续生活在极端湿热的雨季和极端燥热的旱季的缅甸又是一年,但是房颤再也没有出现。年底回到北京,检查心脏,高血压低血压正常,心脏没有任何器质性损伤;脑部做了核磁共振,亦正常。

仅是偶尔过度疲劳,感觉心跳异常,维摩那立即卧禅观照心跳,心跳立刻恢复正常状态。

两件实例

回国后,两次在医护人员救治前,引导心脏病患者观照心跳,赢得救治时间。年在禅修营里,一位过于肥胖的中年女众,突发心脏病,呼吸急促,大口喘气,情况危急。医生无法及时赶来救治,维摩那引导她去观心跳。二三十分钟左右,她呼吸渐渐平稳,也不再大口喘气,医生也赶到,赢得了救治时间。年冬天,乘坐地铁时,为走近路,穿过一家超市。一张急脾气面相的男性长者突然瘫坐在超市里,捂着胸口,冷汗从头上脸上连串地滴落,大口喘气。没有专业医护人员在现场,和等急救中心,听说这种情况,皆告之没有救护车。维摩那引导男众长者观照心跳,二三十分钟左右,长者呼吸逐渐平缓,心也不再感觉刺痛,冷汗也不再出现。

匆匆忙忙赶到的儿子,医院做专业的检查和治疗。

如理作意,禅相自现

经常有禅修者询问如何在观呼吸修习止禅时,有什么方法可以快速出现禅相。维摩那没有办法指导你如何快速获得禅相,但会如实分享修习止禅的经历,告知你只有入定自在,也就是熟练于入定,你才可能获得住定自在;也就是熟练于住定,你也才可能获得出定自在,也就是熟练于出定,仅供你参考。年我开始接触上座部佛教禅修方法,断断续续修习马哈希体系的观禅5年,从年开始持续修习慈心禅3年,年去缅甸毛淡棉帕奥国际禅林学习纯粹止禅。因为修习止禅,对周边的环境要求非常高,所以禅修者开始获得一点点定境时,外界的任何一点声音或任何一点动静都会破坏禅修者的定境,从而导致禅修者嗔心发作;我们很多大陆贤友都觉得,为什么我的朋友禅修前很温和,但是学习止禅后,变得嗔心很重,就是这个原因所致,也就是住定不熟练。对我来说,因为有过近5年的观禅基础,以及修习慈心禅3年,所以在修习止禅时,身旁的禅修者咳嗽或者起身制造出噪音时,或者禅堂的铁皮屋顶因为落下的树枝,制造了极大的动静时,打扰到我的定境,我都会习惯性地观照,因此仅是觉知噪音的出现,同时因为修习慈心禅让我的心没有嗔恨,只是体谅这位禅修者身体不舒服才咳嗽,他带病禅修,要学习他的精进心,等等。当我如此作意时,我的心是柔软的是温暖的,这样的善心,让我修止禅时顺利,也就是入定很自在,很熟练。当外缘尤其是逆缘都被慈心禅和观禅转换成善缘时,我修习以观呼吸为所缘的止禅两三天后,在人中之上和鼻尖之下的区域出现一块白玉状的相,无论是坐禅或者行走,这块方形的白玉始终出现在人中之上鼻尖之下,这块白玉如同刚琢磨出来,但因为没有玩玉者的常年摩挲,玉石没有光泽;持续观注白玉牌,白玉牌越来越明亮,如同被玩玉者常年摩挲后,玉牌越来越光泽,越来越圆润;

最终,白玉牌越来越亮,越来越白,越来越大,在白到极致,亮到极致,大到极致的时候,白玉牌如同被高速激光粒子击中一般,在白玉牌被粉碎的瞬间,刺眼的亮光,幻化出无数密集明亮的光束,瞬间覆盖了整个世界,而作意并制造出这块白玉牌之相的“我”,亦被吸纳和融会于炫目的光中,“我”与光束融为一体,也就是住定自在,熟练于住定。

第四章病痛是爬出禅修陷阱的助缘

年雨安居三个月,维摩那在缅甸仰光洽密棉禅修中心密集禅修,过于精进心被困住禅修的定境,一场病方才解脱。

禅修陷阱年8月26日到年8月31日,整整6天,从早晨起床到晚上睡觉之间,所缘一出现,就立刻落入观照的心里。此时的心,如同镜子:无论所缘是喜欢或不喜欢以及中舍的,“镜心”只是单纯地观照所缘,不被所缘带走,而生起喜欢心或不喜欢心或中舍心。当仔细观照时,发现“镜心”里藏着对法的喜,法喜的境界超越“我”所经历过的所有的世间欲乐以及体验过的喜、轻安以及乐的境界,“我”贪着这个六根不被六境干扰的平静中,舍的状态时,自己很难察觉。这是观禅的定力越来越强的现象,定力越强,距离禅修的最终目的地就越接近,但是也越危险,因为法喜里面还是有贪着,这是到达最终目标最大的一个陷阱,也最危险,一旦跌进出,很难走出来。年9月1日到年9月15日,跌入禅修陷阱:由害怕“镜心”的状态会消失,于是刻意保持和制造“镜心”的状态:对一些可能影响到“镜心”状态的所缘,选择性地不去观照。于是随着刻意制造“镜心”境界的次数和时间的增加,心慢慢地失去了活力,心进入一个和外界隔离的状态,心阻塞、冻结、冷漠、被困陷在一个看似“详和”与“平静”的地方。

心麻木了,嗔心渐渐增长,精进也减少,于是昏沉和睡眠出现。

雨季并发症是走出陷阱的助缘

1、放下禅修年9月16日,不再禅修,休息一天,去仰光市区,找缅甸国际上座部佛教弘法大学的同学。下午回禅修中心,坐在中巴上,腹部的起伏悄然出现,心只是单纯地观照所缘,有活力的心重新回来,心境又恢复到8月底的单纯的“镜心”的状态:不再选择“好的”所缘来观照;有时候观照时心和所缘不能同步时,心也不再紧张这个“坏的”境界;只是单纯观照所缘而已。2、贪着法喜也是贪就在年9月16日那天,了解到跌入陷阱的禅修者不在少数,其中一位跌入陷阱两年。虽然他们的禅修导师提前警告他们警惕陷阱并告诉他们离开陷阱的方法,但是因为种种因缘他们至今出不来。这些跌入陷阱的禅修者的共同特征是:跌入陷阱的禅修者,获得的观智多数不成熟,这个阶段最危险的敌人是:明亮的光或者巨大的乐受。禅修者从来或者很少经历如此明亮的光,或者从来没有经历如此超越世间一切欲乐的乐受时,心会主动融入或者说贪爱在如此美妙的境里,心和所缘境融会,进入很深的定境,心平静如水,禅修者会错误地认为自己已经获得涅槃,从而贪着定境,不再有继续观照名色法的生起和灭去的精进力。因为心力不足,昏沉睡眠盖和掉举追悔盖以及“我”慢出现,禅修无法进步,甚至退转。3、惯性的力量好景不长,就在隔天的年9月17日,心还是习惯性地刻意保持在“镜心”状态,习惯性地不去观照不好的境。年9月18日,大雨时托钵,生病了:感冒、发烧、头痛、嗓子痛加上满身湿疹,湿疹从颈部蔓延到小腿,甚至阴囊都被感染。服用感冒药后整日昏睡,再加上湿疹,无法坐禅,这种痴呆的状态持续到年9月25日。年9月26日,因德嘉禅师的禅修助理提醒“我”,要去观照生病,但是因为服用感冒药的缘故,一直处于昏沉愚痴状态而无法观照。年9月27日停止服用感冒药;年9月28日开始观照生病的状态:脑袋好像被一根粗糙的麻绳紧紧勒住,围绕头部的一圈皆麻木;提起正念观照,这一圈手指头般粗的麻木感,渐渐变为一根缝衣线细般的麻木,又变成断断续续的麻木般,最后在头部只有缝衣针针尖那么大一点麻木感。年9月29日,观照时,头部轻松了,没有了被绳子勒住感。4、感恩生病年9月30日,因为很久没有去禅堂,想到又可以禅修很开心,就在从孤邸去禅堂的路上,刚走了几步,突然生起一个念头,在提醒自己走得太快了,没有观注当下。于是,脚步当即慢下来,开始一步六观,“镜心”主动出现。当天下午小参汇报时,因德嘉禅师的禅修助理说,定力强时,心会自动觉知所缘。终于,从禅修的泥潭里爬出来了。感恩生病,否则很难走出这个大泥潭。不再牵挂涅槃,只是单纯地观照名法和色法年7月30日到年9月30日在密集禅修的初始阶段,"我"十分在意自己获得的是哪个阶段的观智,但是因德嘉禅师总是笑而不答,反而激起“我”对观智段位的兴趣。于是,“我”经常翻阅各种资料,例如:《阿毗达摩概要精解》《清净道论》《内观基础》《实践内观禅修》等等,暗自判断今天修到的是名色分别智,还是缘摄受智?生起的是生灭智还是坏灭智?定力强,心和所缘同步时,出现身体消失,整个世界只有心和所缘在一起的状态,觉得自己至少修到行舍智阶段阶段;当出现“镜心”的境界时,所缘在六根门里生起,无论所缘是喜欢或者不喜欢或者中舍,“镜心”都不随所缘境而产生喜欢或者不喜欢或中舍感受时,甚至会觉得自己也许已经体证涅槃。在走出禅修陷阱的年10月1日后,对判断自己禅修段位的兴趣全无,更不关心自己涅槃的时间是在今生还是在下一世或者下一尊佛出世的时候,仅是在名色法生起灭去的当下单纯地观照。在每天的禅修结束后,检查心:如果心是紧张或者冰冻感或者疏离感,就观照紧张感、冰冻感或疏离感,直到心恢复到有活力的状态,再进入下一个禅修阶段。观智的段位和涅槃是禅修的结果,禅修者唯一的工作就是:心的工作本来就是观照所缘,那就单纯地观照所缘。

在名色法生起和灭去的当下如实观照。

激活往日疼痛的记忆

真有地狱年”我”还是一位在家众,夏日的一个周末在家时发生了一场飞来之祸:一只玻璃杯从高处坠下,飞溅的碎片中,一块半月形的玻璃杯底碎片,嵌入右脚脚踝下部,切断了韧带和血管,血流不止。当时,我34岁,正当壮年,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淡忘在记忆的深处。年雨安居,在缅甸恰密棉禅修中心禅修,这段记忆被激活,悄然影响着禅修。寒冰地狱由于失血过多,医院途中,“我”感觉身体坠入一个黑色的隧道:身体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隧道也越来越黑,隧道温度越来越冷;黑洞没有尽头,冷也没有极限。“我”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是绝望、无助、恐惧。当时想:“如果死后的归宿在这里,那‘我’不愿意这样死,也不甘心死后去这样的地方。如果去了这样的地方,将永远没有机会再看到人间的阳光,也决无机会爬出隧道的可能。‘我’要回到人间,重新活一次。”不断地强化这样的念头后,感到下坠的速度渐渐慢下来,耳边呼啸的风声也渐渐小了。突然,也就是一瞬间,眼前一亮,知道自己回到人间,“我”再次看到人间的太阳。年机缘具足,在缅甸出家后,知道有一个地狱是寒冰地狱。一个疑问从意外出现到休克,“我”内心一直很平静,丝毫没有痛疼的感觉,只是看着血越流越多,慢慢地身体感觉越来越冷。一个在家众,并不知道四念处禅修,更不知道如何禅修,为何能够如此平静?答案很简单:5岁时,“我”在池塘边玩水,滑入池塘,沉底后被捞起,已经没有心跳,准备送坟场掩埋时,方才苏醒;7岁时,因大便带血,“我”被开膛破肚,动手术割去小肠上的一块肉瘤;26岁,“我”乘坐的车辆飞下高速公路,幸亏冲进稻田,这才平安无事;33岁时,“我”雪夜行车时路滑,刹车时,车子冲进路旁建筑工地的深沟,幸亏是雪天,沟里填满了雪,仅仅头破血流加上轻微脑震荡,算是捡回一条命平安无事;

四次和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在潜意识里累积了面对年的血光之灾时,“我”能够平静面对的底蕴。

一个真实但残酷的现实:年的血光之灾出现时,在黑洞里下坠的当下,以前自己最在乎的那些,例如:房子、车子、儿子、票子、妻子、公司、父亲、母亲、妹妹、亲朋和好友们等等,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没有想起。当死亡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害怕死,想活着,对世间的一切都放下了。死亡来临时,“我”才知道:其实世间的一切财物和情感什么都带不走,以前在意的一切、努力拼搏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浮云。一点分享:当面临死亡时,一颗平静的心,会令“我”们改变要投生的地方或者能够让“我”们重回到人间。地狱是真实的存在:地狱是有的,但是不在地球上,或者大家所想象的在地球内部,地狱在地球这个星球之外的时空里。对在家众而言,尤其是为了生活而在社会打拼的人,要守好戒律,在家众要守好基本五戒:不邪淫、不杀、不盗、不妄、不吸食麻醉品。不要拿世间规则之“法不责众”,作为自己不守戒律的理由:“法不责众”的潜台词是:“我”只是和社会上大多数人一样,做了身口意的不善业,不会“我”们这些人都下地狱吧,都下地狱,地狱也装不下啊。其实,地狱很大,装得下“我们”,因为地狱有层。不只是男众,现在彪悍的女众颇多,大家都要守好不饮酒和不吸食麻醉品的戒,违反这个戒,会让“我”们身口意上犯下恶业,尤其是犯下邪淫的戒,这个果报,一定会让“我”们下到地狱;另外,以抢劫、欺骗、恐吓等不正当方式获取财物,也会下地狱。

有一种痛是7天7夜

身心分离:摔碎的玻璃杯底在右足踝之下的肌肉和各种神经汇集处,留下一个不规则的“L”型创口。急救中心的医生对右脚实施局部麻醉后,开始清理和缝合创口。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右脚因为局部麻醉而失去知觉,但是头脑清醒,虽然无法亲眼看到医生是如何处理伤口,但“我”清清楚楚地觉知到医生处理创口的所有细节:先是用手术钳扒开创口;然后剪去影响伤口缝合的不规则的皮和肉;最后是缝合创口。缝了9针,针穿过皮肤和肉的感觉是:快速地一滑而过;而跟随在针后的线,穿过皮肤和肉的感觉是:慢一些涩一些。那时我的感觉是:身体留在手术台上,意识飘出身体,似乎站在身体外“看着”医生处理创口。当时我很奇怪:原来以为身体和意识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但是身体(即色)和意识(即名)居然分离了:虽然因为局部麻醉,皮肤肌肉被手术钳剪去时,针线穿刺皮肤和肌肉时,没有痛感,但是心可以清清楚楚地觉知所有处理伤口的的动作。那么是不是有可能,当身体没有被麻醉的时候,身体和意识,也就是名法和色法亦可以分离?“我”那时若有过四念处的禅修经验,在正念观照之下,也许当下就获得了解脱。

有一种痛是7天7夜

手术后,晚上麻醉药逐渐失效,开始了7天7夜的疼痛,创口展示着各种各样的痛疼:肌肉被玻璃碎片切开的痛疼、皮肤被撕裂开的痛疼、刀割的痛疼、皮肤和肌肉被剪开以及被针刺穿的痛疼、韧带断裂的痛疼、来自骨缝里的痛疼或者剧烈的巨痛瞬间如同火山般爆发,痛疼不剧烈,但是长时间地持续痛疼等等。“我”经历了所有的想象或者想象不到的痛疼感:有时候,痛疼突然消失,刚闭上眼睛睡觉,突然来了一阵更剧烈的痛疼,痛醒;最后对痛疼的感觉都麻木了,创口只要有一秒钟没有出现痛疼,都觉得十分不正常。我不确定这七天是否有过超过一分钟的完整睡眠时间,只有一个感觉,似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借用星巴克咖啡早年的一句广告,我不在星巴克,就在去星巴克的路上;“我”不在疼痛中,就是被疼痛痛醒。7天后,在北京中医药大学通过传统的中医针灸治疗,封闭了创口附近尤其是脚底的痛感神经系统,创口不再痛疼,此后,整个右脚板对感觉的反应极其迟钝。分享:年8月9日小参汇报时,因德嘉禅师询问在行立坐卧四威仪中时,如何观照痛疼?“我”实话实说:痛疼几乎影响不到禅修,在禅坐1个半小时或2个小时之后,因为久坐气血不通畅时,痛疼才会在身体上出现。当痛疼来了,观照时,只“看到”痛疼一直在变化:有时是一大块的痛疼变成碎片;有时痛疼变得更加剧烈;有时痛疼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痛疼一直都在变化,每一次观照时疼痛都不一样。一成不变的疼痛会痛死人,但是面对时刻都在变化的疼痛,只要定力足够强,心时刻跟随疼痛的变化,当心可以深入进入疼痛的中心时,疼痛就是一种不舒服的感受罢了,不再是令”我“忍受不了的苦受。换一种表达方式:当定力足够时,觉知疼痛由一大片块状的疼痛,转变为为一条线状的疼痛,再转变为一个点状的疼痛,最后这个点状的疼痛,或者转变为一种不舒服的感受,而不再有疼痛感,这种不舒服的感受,会突然转变为乐受;或者转化为酸、麻、胀、热、冷等等感受。如理正念作意之下,提起精进心,发觉疼痛在变,觉知疼痛的心也在变:前一刻觉知疼痛是块状,后一刻觉知疼痛是线态,再下一刻觉知疼痛是点状;前一刻是微热,后一刻是火热等。当心觉知到疼痛的状态在变化时或者疼痛的痛感度在变化时,这颗觉知着疼痛变化的心,也被觉知到在变化时,疼痛就不再是难忍的感受,而仅仅是观照的所缘,名法和色法就在此刻分离。第五章护法头陀僧年处理签证问题,回到北京。5月份缅甸佛教大学的同学告知福建一家禅修营,邀请缅甸的森林修行的头陀僧妙乌禅师开设禅修营。非常好奇,我参加福建的禅修营。禅修营里,只有我是南传佛教出家人,临时担任妙乌禅师的侍者。妙乌禅师,一九五九年九月出生于缅甸若开省。因为在若开的妙乌地区建立了禅修中心,按照缅甸的习惯以其主持的寺院名称或者寺院所在地区为称谓,所以尊称为妙乌禅师,出家时的比库名是U·佤雅明塔。妙乌禅师第一次短期出家三个月成为沙玛内拉是十三岁;十七岁再次出家成为沙玛内拉,因机缘不具足,未获父母应允一年后还俗,十九岁时方被允许正式出家成为,20岁时正式受比库戒。妙乌禅师出家后於各个禅林道场修习禅法:莫哥、马哈希、孙仑、雷迪、德因古、帕奥等禅修中心。遍访缅甸著名禅师学习禅法。成为比库的七个雨安居后,二十七岁的妙乌禅师只身一人携带三衣一钵深入缅甸原始森林,在树下、坟冢等寂静处,独住三载禅修并实践十三头陀行。因与妙乌地区的宿世因缘,一九八七年禅师至妙乌地区禅修,一九八八年建立第一座禅修道场,禅修道场名称是:椰丹腊芒翱禅修道场。椰丹腊芒翱是若开省的一个岛,也是妙乌禅师禅修的地方,后来陆续建立的五座禅修道场,皆取名为:椰丹腊芒翱禅修中心。现在除了在缅甸的妙乌禅修道场外,在印度的菩提迦叶也建立了禅修道场,并陆续在美国、新加坡、英国、中国大陆等国家和地区开设禅修营指导禅修。我在国内的时候,纠结帕奥和马哈希两种禅法,哪一种更为殊胜;挣扎于修止还是修观中。禅修营里,陪伺妙乌禅师期间抛出止禅观禅疑问。妙乌禅师说了他跟随缅甸止禅和观禅两位大师的修学往事:跟随班迪达禅师禅修学习观禅20岁前,放学时就去班迪达禅修中心跟随班迪达禅师学习观禅。班迪达禅师是马哈希禅法的核心传承人。妙乌禅师不认可只是以腹部起伏位唯一的观照目标。后来妙乌禅师拜访班迪达禅师时,班迪达禅师支持妙乌禅师的方法。跟随帕奥禅师学习止禅妙乌禅师20多岁时,跟随帕奥禅师学习止禅。妙乌禅师很快就有了禅相和禅那,虽然帕奥禅师让妙乌禅师继续修习止禅,但是妙乌禅师并不认同这样的禅修方法。后来,妙乌禅师在新加坡机场偶遇帕奥禅师,顶礼帕奥禅师时,帕奥禅师鼓励妙乌禅师继续在国际弘法。维摩那豁然开朗,不再就纠结只有某位大师的禅法时唯一的法,回归佛陀的法:维摩那坐禅时,借鉴帕奥禅师的方法,观注呼吸,重点在修止;行禅时,我使用马哈希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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